来后会给您写信,让您不必挂心。」
又道:「常娘子还问起过您的伤势呢。」
崔璟看向他:「你是如何答的?」
元祥咧嘴道:「属下自然要说您勇勐无双,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,早已无碍了!」
崔璟点头,心中很满意这个回答。
虽然他的伤至今还未好全,但一则他不想让她担心,二则……他想,应当没有人会拒绝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,树立一个足够勇勐的形象吧?
不过,她既确定了他受伤之事,想来是见过无绝大师了。
不知她与无绝大师是否已表明身份了?
他想起了那夜于天女塔辞别时的情形。
崔璟自书房中出来时,天色已晚,一轮圆月初挂上枝头。
他暂时驻足,仰头望月。
听元祥说起
孔庙之事时,他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位单枪匹马得胜而归,身上浴血却也披着荣光的将军。
元祥说,当时许多人自发为她拦在楼外,他想,这是应当的。
这世间,就是有这样「应当」之人。
这样「应当」之人,理应有大天地,而非向何人妥协——他从不是愚钝之人,又因知晓旁人不知之事,故而从元祥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