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往来,恐有倒向徐正业之心。”
常岁宁面色一肃。
“故我需尽快暗中带人前往,在其有动作前控制并州局面。”崔璟道:“为免打草惊蛇,此行需掩人耳目,后日动身之际,对外也只道远赴北境修筑边防。”
常岁宁听明白了,这是奉了密旨。
她戒备地看了眼左右,下意识地道:“既是不可说的隐秘之行,你本不必告诉我的。”
这暗中恐有明后的心腹在窃听着,他就这么与她泄露机密要务……
崔璟:“你问我,我便答了。”
常岁宁闻言微怔,看向那双依旧坦诚真挚的眼睛,便问:“我问什么,你都会如实答吗?”
夜色中,青年向她点头:“都会。”
常岁宁看着他,笑了一下。
她的确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他,但可惜,此刻绝不是说话的好场合,好时机。
她与他闲谈些无关紧要之言,倒无可厚非,纵是传到明后那里,他至多落得一个“为情爱昏头”的印象。
他都“非卿不娶”了,在临行前来看一看她,是说得通的。反而,若他避而不来见她这一面,或才不符合他先前所行,他来了,反倒可以消除一些明后的疑心。
这大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