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战场,那她自很久前手中便握有一把如曜日一般的绝世好剑,而宋显,手中至多只有一根针在。
这原本就不公平。
但万里江河需有提剑者以血肉来守,需手握刻刀者尽心竭力来修正凋琢,亦需有擅持针者来呕心沥血去描绣。
他们并非对立,纵未必能同路,但仍当各司其职。
“走走走,咱们回去接着喝茶!”
崔琅心情大好地招呼着众人,又邀请了谭离他们——说话好听不别扭的人,他崔琅最喜欢了!
谭离欢喜地应了下来。
“谭兄,宋举人才走……这不妥吧?”身边有人小声提醒。
“咱们也总不好跟上去同哭吧?”谭离压低声音道:“宋举人现下正需要一个人静一静……”
今日他本就是蹭饭来了,这饭才吃一半而已,肚子还没饱呢,寻梅诗会这般的宴席注定是没法子继续了,不找下家还等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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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这下家还是常娘子!
谭离才不管旁人,自行加入了无二社众人之间。
出于礼节,常岁宁便也邀请了旁观许久的荣王世子。
“……只是席上无酒。”
“有此羸弱躯体,本也不宜饮酒。”荣王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