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。
保护着那寒门举子的自尊与傲骨。
这非是平等对视的心软,而是一种由上至下的……惜才之心。
这几乎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一位少女身上的气度与眼界,使崔璟眼中难得起了一丝困惑之色。
“这是谁教她的?”他如自语般问。
元祥“啊”了一声,下意识地道:“乔祭酒吧?”
乔祭酒不是常娘子的老师吗?
崔璟未置可否。
后院石桌旁的那位宋举人,面色复杂地抬手施礼罢,略显狼狈地离开了此处。
“宋兄!”有人跟随而上。
而他那不省心的弟弟正叉腰道:“今日不拜这师,来日可没这等好机会了!”
朝着宋显的背影喊了这么一句,崔琅又与常岁宁道:“师父,日后他若再想回头拜师,可不能便宜了他,到时便由我来把关好了!”
胡焕暗暗摇头。
看这架势,崔六郎是真想关门啊。
崔琅的想法的确不太友善,做不成关门弟子,把门弟子舍他其谁?
“宁宁的棋……竟也下得这般好么?”乔玉柏难掩惊异之色——不知道的惊吓越来越多了!
“这有什么,宁宁的长枪还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