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对击鞠之事无半点兴趣,莫非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落榜?”崔琅叹气:“这话未免言之过早,宋举人还当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。”
宋显脸色微变:“……”
纵他不信玄学之说,但此等话也实在晦气!
偏那崔六郎还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示鼓励:“宋举人当多吃些鱼,补一补脑子,来年下场时也好更多些把握。”
宋显薄唇绷紧。
“走了走了。”崔琅带着一群学子们往饭堂的方向而去:“多吃些,午后才有力气打球。”
……
午后散学后,崔琅等人去乔祭酒居所后方的河边寻常岁宁。
乔祭酒早几日命人在河边不远处收拾出来了一片空地,给常岁宁当作球场来使。
崔琅午后已与人细细打听罢了那宋显平日里的行事作风,此时见了常岁宁,便多说了几句:“……此人虽的确有些才气,然眼高心气儿高,那一身骨头瞧着傲气得很,一张嘴也是硬极。”
“嘴硬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穿着击鞠窄袍的常岁宁去拿球杖,不以为意地道:“哪日天塌下来自有他嘴顶着,不是很好吗。”
“哦,那要论起这个,兴许还轮不到他。”崔琅道:“这事自有我家阿爹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