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也算入画了嘛!”
“倒是我等荣幸……”
逗趣声不断,气氛一时融洽和乐。
“此前小生尚觉乔祭酒收常娘子为徒,是与玩笑无异……现下却知是自己狭隘了!常娘子之才叫人望尘莫及,我等自愧不如!”
“祭酒果然慧眼。”
听着这些夸赞声,乔祭酒面上的笑意高深莫测。
该说不说,他和大家一样,也是才知道自己竟收了个如此像样的学生……
乔祭酒欣慰地看过去,只见少女也并不谦虚地含笑说道:“我便说不会辱没老师之名吧。”
岂止是不辱没!
褚太傅叹息着看向乔祭酒:“这分明是他高攀了。”
乔祭酒不认同:“太傅这话说的……这是我自家闺女,一家人说什么高攀不高攀?”
太傅怕不是在嫉妒他收了个叫他沾光躺赢的好学生!
褚太傅此刻却看向了常岁宁:“你这女娃之前是跟谁学的画?”
对上那双苍老的眼睛,常岁宁便知果然被老师看出端倪了。
她从前便擅两种笔迹,切换自如且几乎不会被人看出破绽,故而便也擅隐藏自我之风,画这幅画时她也尽力隐藏了——
但她瞒得过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