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求得贵府谅解……但想必他如今也该长了记性了,只求贵府能高抬贵手,将我那侄儿的下落告知!待将人领回家去,我们定会严加约束的!”
    常岁宁觉得听得差不多了。
    对方这些话乍一听粗浅,但正因足够粗浅直白,而得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引起最大的轰动。
    但再往下听,便不难发现,他颠来倒去就是那些话。
    倒像是有人教过他,于是他便背书一般说出来,是有某种章程在的,他不敢打乱这章程。
    她若再这么不说话不接招,对方迟迟没法子往下演,倒也挺为难他的。
    常岁宁这才开口:“我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,你先污我名声,再口口声声问我们要人,且是一个死了的人,倒不知究竟是何意?”
    四下霎时一静。
    男人面色倏地僵住:“死……死了?”
    死了!
    真死了?!
    他面上惊惧不定:“你们……你们竟然当真敢谋人性命……”
    常岁宁疑惑地皱了下眉:“你竟不知道自己的侄儿是如何死的吗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男人张了张嘴,面色顿时煞白:“你们……”
    常岁宁了然。
    看来他的确不知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