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三折,惊险得很……”
魏叔易含笑道:“常娘子经今日之事,定是要名声大噪了。”
常岁宁未理会他的打趣。
但魏叔易这句话已将谈话的重点顺理成章地牵到了她身上,姚翼便得以状似随口提起般道:“来时的路上……听几名学子说,常娘子与乔祭酒要摆拜师宴了?”
乔祭酒闻言无奈失笑:“今日才听闻我收徒之事,他们这就迫不及待地与我安排上拜师宴了?也不知这都是些从何而起的误传……”
姚翼恍然——他就说嘛,做事岂能这般张扬,原来是误传而已。
“不是误传,是我告诉他们的。”常岁宁道。
姚翼神情一滞,乔祭酒亦是一愣:“…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赛后刚决定的。”常岁宁道:“还没来得及同您商议——”
乔祭酒闻言反应了一下,遂露出不赞成之色:“什么商议不商议的,自家人还摆什么拜师宴,非得张罗这些俗礼作何?”
顿了顿,又试探地问:“已经定下了?打算摆在何处?”
他不在意什么拜师不拜师,也一贯不喜欢热闹,但试问这天底下,有哪个当父母的能拒绝儿女在众人面前向自己表孝意呢?
常岁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