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玉柏三人皆笑着应好。
那在队伍最后方的高壮少年咽了下口水,满眼向往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
腰系玄带的对手学子们, 听得面色复杂——这就把庆功宴定下了, 当他们是死人是吧?
双方皆被激出斗志,赛况逐渐激烈起来。
“长兄还真来看耍猴儿了啊……”崔棠几分讶然。
卢氏看向场中如斗鸡一般昂扬的儿子,点头道:“这猴儿还真耍起来了。”
女眷这边的凉棚下,乔玉绵身边的小丫鬟一直在同乔玉绵说着赛场上的情况,语气时常随着赛况起伏,乔玉绵听得入神又紧张。
听得身边身后的夫人们夸赞着乔玉柏,一直都很放松的王氏只是笑着说“少年人闹着玩罢了”。
王氏性情淡泊,整个人最鲜明之处只在两件事上,一是将丈夫钓鱼视为一生之敌, 二是将对烧香拜佛的喜爱刻进了骨子里。
赛场上纵马挥杆,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令人移不开视线, 妇人们观赛间隙,偶尔低声交谈几句。
当今圣人极重科举,又屡次修整国子监各学馆学制, 使其得以与官场连结得愈发紧密——
国子监内的众多监生,因出身不同,无论是通过一层层的岁考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