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意的吗?祖父既点名让我去国子监,足可见我必有过人之处啊。”崔琅一副已然窥悟天机之色:“说不准哪一日我还真就成了功臣呢。”
崔棠扯了扯嘴角。
人可以自信,但也不必太多。
崔琅自信之余,却又不免失落惆怅:“不过我这一去,只怕真就一入学门深似海了……”
“上回我请长兄回来替父亲贺寿,却闹得那般收场,我还欠长兄一句抱歉, 迟迟未能说出口呢。”
崔棠:“这个好办,你明日去玄策府见长兄一面不就成了。”
崔琅沉吟了一下, 慎重道:“还是写信吧。”
他见长兄怵得慌,他一听玄策府也怵得慌,这二者再合在一起, 那不真就要他狗命吗?
“我回去之后便写信,一壶, 明日一早你将信送去玄策府。”
说着,又继续交待道:“从玄策府回来的路上,你再顺道去一趟香云楼, 与芍花青菊几位娘子说明缘由,叫她们不要挂念我,待我一得了空,便会回来看她们的——”
“还有闻馆里的琴娘,也去说一声儿,我近来没法儿再去听她奏琴了。”
“柳七他们那里也替我知会一下,五日后的射柳之约作废……但可得与他们说清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