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做和殿下一样大的大官吧。”
元祥赶忙捂他嘴:“点将军,这话可不兴说啊!”
先太子殿下那是储君!
这不纯掉脑袋的活儿吗?
崔璟倒未见紧张,面色如常地看向前方。
又是扬言要拿起斩岫,如今又拜师乔祭酒要读书做大官——她忙得过来吗?
另一边,乔玉柏也表达了同样的疑问。
“宁宁……你怎还带了这些过来?”看着很快被喜儿搭建起来的小小演武场,乔玉柏只觉惊异:“你既要读书,又要习武,又要与阿爹学钓鱼,当真学的过来吗?”
常岁宁:“读书不过坐着打发时间而已,钓鱼与歇息偷懒何异?至于习武,强身健体活动筋骨罢了,这些皆算不得学。”
乔玉柏:“……”
他不理解,但他大开眼界。
世上竟有如此能学且不认为自己在学的奇人。
“宁宁,阿兄,该去用饭了。”廊下传来乔玉绵带笑的声音。
常岁宁应了一声,便与乔玉柏一同走过去。
乔玉绵伸手挽住了常岁宁,眉眼间写满了愉色。
她性子内敛柔软,平日里虽未曾说过孤独之言,但到底是年纪轻轻的女孩子,能有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