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叫人说什么好……”段氏那名为‘有被常小娘子的优秀词穷到’叹息声中,蕴藏着某种暗示。
魏叔易只当没听懂,专挑了无关紧要的来接话:“文武双全?武是见识到了,这文,又如何说起?”
“旁的我是不知,但常娘子的字却是写得极好!”段氏说着,就交待身边女使:“将前晚抄写的经文取来。”
常娘子的字啊……
魏叔易眼前闪过此前在合州时,那被留在他马车内的供罪书上的笔迹。
嗯,她的确写得一手好字。
且字如其人,行云流水,骨气洞达。
但……竟不止一手?
魏叔易看着那两张不同字迹抄就的经文,颇觉意外:“母亲是说……这两种笔迹,皆是出自常娘子之手?”
段氏笑着点头:“没错。”
魏叔易看着那两张经文,自语般问:“常娘子为何要习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……”
笔迹与字体不同,擅多种字体者多见,笔迹迥然不同者少有。
“据常小娘子说,是因幼时偶得了出自崇月长公主之手的诗集,见之甚喜,便一直用心临摹着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魏叔易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其中一纸经文上,含笑道: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