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翼:“……”
侄女不说,他这个大理寺卿还真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了。
姚夏却是莫名被自己激励到了,此时便质问那粗仆:“先是误导神象报复常家姐姐,而后又行栽赃陷害之举,说,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!”
姚翼没有阻止侄女开口,是有原因的。
这种笃定的怀疑,从他口中说出来会显得为时过早,但从一个孩子嘴里出来却是刚刚好,且极利于渲染推动气氛。
果然,随着事态的发展愈发出人意料,四下的议论声也逐渐嘈杂起来。
裴氏无声握紧了衣袖下的十指,定定地看着那名粗仆。
“神象的确是我所伤。”那粗仆开了口,抿直嘴角一瞬,却是看向常阔父女:“指使我的,正是常大将军。不过是见事情败露,便想推我出来挡下一切罪名罢了。”
“笑话!”常阔不怒反笑了一声:“我为何要指使你伤神象?我究竟是何目的,竟能做到以自家女儿的性命安危为饵!凭借如此荒谬的攀咬之言,你真当以为能够混淆视听蒙混过关吗?”
“我不过是奉命办事。”那粗仆神色是异样的平静:“只是将自己所知如实说出来罢了,至于常大将军为何要费尽心思毁了这场祈福大典,我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