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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不同,她自开蒙起,身边的先生便皆是真正的厚学之士,集天下之最。
故而这些东西在她眼中,便是一眼假了。
“我就说……心安理得诓用女郎的银子,算什么君子?这伪君子必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常岁安既气愤难当,又有几分“果然被我料中”之色,一时间腰杆都挺直了。
常阔拧眉:“那此人便摆明了是哄骗岁宁了……而才德有损之人,品性又能好到哪里去!”
“没错。”常岁宁拿起阿鲤出事前收到的那封信,正是上元节前一日——
她缓声道:“且,正是此人邀了我前去上元灯会相见。”
这信上,另有玄机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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