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看啥笑话?”林言好奇,原来不止是和黄莺有关?
花红无措地道:“没啥,时间晚了,你快去睡。”
“阿娘,你不说,我也会知道。那我现在出去打听?”
“不不不,你别去,我说。”花红一咬牙,“其实,自从你当选主席后,城里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。说你太年轻,肯定干不长久。这些年,你经常在外面跑,对城里的贡献远不及黑土、水生他们,主席应当从他们二人中选一个。”
“就这?”林言不置可否,“阿娘,选举是公平公正的,用不着担心。城里那么多人,每个人都长了张嘴,各有想法并不奇怪,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。不过是一些不甘心的人,想要抹黑我罢了。”
“你都知道?”花红惊讶,自从女儿成了主席,饭馆里的人嘴脸变化可真大。
有人谄媚,好听的话不停地说,更有人嫉妒,酸话不少,恶意相向的更是不少。
开饭馆多年,花红练就了一双好眼,啥人看不出来。她也不想计较,可有些人实在过分,她也没忍住和人争论了几次。
林言嗤笑:“我耳朵不聋,城里的流言大概知道一些。无非是一些小人罢了,和他们计较有失身份。阿娘,你和阿爹,就别管这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