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苦荷母女请来。他实在不想去隔壁院子了,一看到那块菜地,他就莫名的想起哪次中雷的事。
那件事就像一根钉子楔进他眼中,怎么拔都拔不出来。不一会儿,苦荷母女就被带到前院客厅。
杨军请她们坐下,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何团的事告诉她。这种事瞒不住,而且越早告诉他们越好。
苦荷听完后,神色悲戚,久久不能语。娘俩搂在一起,哭了一会。
“杨先生,谢谢你告诉我男人的事,要不是您,我恐怕找不清头绪呢。”
“千万别这么说,我之前作为轧钢厂的领导,没有保护好何团这样的好同志,实在是有愧啊。”杨军道。
“杨先生,您客气了,要不是您和轧钢厂一众领导的求情,我男人恐怕不止这几年呢。”苦荷哭泣道。
杨军没说话,坐在那儿抽着闷烟。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,苦荷母女二人情绪终于稳定下来。
“大妹子,接下来你准备如何打算?”苦荷面容悲怆,无奈道:“还能如何打算,只能在城里找份工作安顿下来,我和朵……小朵一边赚钱一边等我男人出来。”杨军道:“要想在城里安顿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,何况你们母女又是外乡人,能留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