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下就明白了。
站起身来,给杨军鞠了一躬。
「军子哥,这次兄弟我彻底的服了。」
杨军摆摆手道:「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高尚,我只是不想让他们雪上加霜罢了,毕竟我在东北生活了十一年。」
「不管怎么说,兄弟我是真的服你了。」
王国正重新坐了回去,一脸肃容道:「军子哥,你放心,这批物资我绝对会以原价投放出去,要是有违誓言,让我兄弟这辈子不举。」
王国正这个誓言对于男人来说不可谓不毒,尤其是对于血气方刚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来说,甚至比性命还重要。
「噗嗤!」
杨军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「我说国正老弟,你不会真的不举吧?」
王国正脸色通红,义愤填膺道,
「你以为我是钟跃民那货,你问问红姐他们,我哪天不得两个人伺候着。」
杨军闻言,嘴角一撇,笑道,
「钟跃民喝了我的药酒后,不也是两个人伺候着?」
王国正闻言,为之气结。
气得哆嗦着指着杨军,说不出话来。
杨军见状,也不好继续开玩笑,于是说道,
「行了,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