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大长老，三长老，在这雷光中，同样化作了飞灰！
在临死之前，他们的神色中，除了绝望外，还有着深深的后悔……
仅仅是刹那间，除了王元和陈燮外，所有的长老和供奉，全部在雷光中魂飞魄散！
王元和陈燮两人，看着面带笑容地顾长流，不由得连连倒退。
心中的恐惧，在此刻无限生长！
“顾……顾长流，你若是敢杀我，太上长老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临死之际，王元还在威胁着顾长流。
他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，神色变得冰寒。
“死到临头，还在威胁我！”
“王元啊王元，看来你还是认不清楚形式！”
顾长流一步步踏出，脚步声都如死亡之音，每一步，都让王元和陈燮心头一颤。
“事到如今，不妨告诉你。”
“程渡，是我杀的。”
“二长老，也是我杀的。”
他的话音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左木，也是我。”
淡淡的声音传来，还带着几分森冷的笑意。
王元和陈燮，在话音传来之时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，瞳孔在此刻瞬间放大。
“原来……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