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，仿佛有着一双巨大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他，这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看穿了一般。
对那一次体验，苏澈可谓是印象深刻。
而这一次。
苏澈的实力更强了一些，六段之身，宗师实力，在这个世界，勉强能站稳脚步了。
苏澈眯着眼睛，仔细看着虚空之中，看了半晌，却没看到什么眼睛。
“上一次……是我的错觉吗？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但也有可能不是错觉。”
苏澈挑了挑眉头。
军舰撞碎了一片空间，离开了裂缝之中，在平静的海绵上继续航行。
苏澈能明确的感受到，空气中的灵气少了很多。
莫名的，苏澈想到了“贫瘠”这两个字。
相对于妖魔界域，地球的灵气完全没办法与之相比，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。
地球这边，灵气正在缓缓复苏，终有一日，也能达到妖魔界域的水准，甚至更上一层楼。
看着这平静的海域，感受着这里的一切，苏澈忍不住轻声说着：“终于……回家了。”
当年去镇魔都时，还是青涩的少年郎，此刻再回地球，已经是镇魔都的钦差大臣，大可以说上一句‘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