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摇摇头:“我不抽烟,这里有五两银子,二位自己去买烟吧。”对方一听:“呦,兄弟上路呀。以后在这混,咱哥俩罩着你。”我笑了笑:“那就麻烦二位大哥了。”两人似乎抑制不住兴奋,开开心心的拿着银子跑没影了,估计是要去哪里喝酒吧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助纣为虐,纵容了他们,只是觉得他们太可怜了,和我差不多大,却没怎么读书,不知道义务教育毕业证有没有拿到。虽然家里拆了点钱,却被他们一家人赌博赌的干干净净。结果老的为了生存进厂两班倒,小的吃不了苦整天瞎混。也不知道战争时期有没有来这里征兵,或许他们身体不行,或许学历不够吧。总之,我没想到会在这早已被遗弃的地方遇到年轻人。要是我摘下口罩,估计他们俩会吓得拔腿就跑吧。
带着莫名的情感,我又驱车去了市里,打算买一床垫子,晚上就在我那干净明亮宽敞的毛坯房里打地铺吧。突然我想到了老板娘,都四年多了,不知道她的店开得怎么样了,还在不在那,找对象了没,结婚了没。我现在去看看也不算打扰吧。于是我又驶向之前租房子的那个地方。这时我又突然想起来,后面几年房东肯定联系不上我,肯定以为我不辞而别了,或者战死了吧。我的那些宝贝音箱不知道还在不在呀!思考了一会,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