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红油漆，凌乱不堪。
一样看过去，全是骇人的红色。
温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，强忍的颤抖的冲动，上前按下电梯的关门键。
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，那骇人的景象才从两人眼前一点点消失。
祝晚死死咬着下唇，手指紧攥成拳头。
她浑身绷直，高度紧张。
温酌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晚晚，你……你家……”
“应该是我的住址暴露了，那些人……想警告我。”
祝晚强撑着镇定，脸色却有些发白。
她没想到，事情竟然会发展得这么快，这么严重。
从慧文编辑部的文章发到网上，到赵清去律师闹事，再到现在她家被泼红油漆，所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，间隔时间断得离谱。
就好像，上一秒文章才发出去，下一秒祝晚的工作单位、住址就全都暴露。
祝晚眼神发狠，缓缓开口：“这件事，明显有人在推动。”
温酌也反应了过来，就算网曝发展得再快，也不该是这个速度。
她面色凝重，心头升起几分愧疚。
“晚晚，你放心，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