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,知道他为人古道热诚,也不见外,随意坐在张伯涛的下首。
张伯涛笑道:“如何,苏大家的愿望可曾许下了?”
苏瑾回应道:“多谢大中正的许可,小‘女’子终于得偿所愿,在寒山寺内最富有盛名的内院秘神像前许下心愿,心满意足了。”又对张义‘潮’施礼道:“也劳烦义‘潮’寺主的细心安排。”
据说寒山寺最灵验的就是深藏在内院,秘不视人的神秘神像,寻常人根本不得一见。苏瑾这次能够在那神像面前,崇礼神祇,立下心愿,还多亏了张伯涛极其给面子。此刻,她表现出如此的谢意,也是理所当然。
张义‘潮’连忙道:“不敢,不敢……”
张伯涛则笑道:“小事罢了,怎及得苏大家慷慨解难,一掷千金,活民无数的功德无量。背负数万流民的重担,小寺能支撑到现在,还是全靠苏大家的援力,要说感谢,还得是老夫带阖寺上下,感谢苏大家呢!”
一旁张义‘潮’连忙点头,他掌管寒山寺的大小庶务,当家之人自然知道自家的根底。流民灾‘乱’爆发之后,数万流民云集寒山寺,若是没有苏家的援助,寒山寺早就被数万饿殍吃垮了,因此他对苏瑾是无比的礼敬。
苏瑾笑而不语,并未表功,轻轻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