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高低来呀!”
苏瑾闻言,神情怔怔,默然了。
张伯浩见了,有意活跃气氛,便笑道:“这个‘混’小子,才挑起这么一件大事,现在知道有你为他处理尾巴,就立马拍拍屁股走了,谢都不说一声,走得倒干净。”
苏瑾这才展颜一笑,轻声道:“话可以骗人,但是心却不会,我不要别的,只要能让他知道我心里是如何想的便好了。”
张伯浩安慰道:“这小子心思灵动的很,他走得这么干脆,定是看透了姑娘的心意,也不枉姑娘为他一夜幸苦。不过,他也不含糊,走虽走了,但临走时还给你留下个尾巴,还知道留个潘龙安‘插’这里——看来他也是个粗中有细、能干大事的人物。”
苏瑾还是笑道:“这有什么,一个区区潘龙不碍事的。潘龙这人,以前家里谈生意的时候,我也和他接触过几次。对于这个人,我也有几分了解。他的才能要管理一支商队,还能堪用,但是,如果想要用他和方家的那些粗人,一起收治寒山寺周边一万多流民,却是赶鸭子上架,他潘龙做不到,更别说留在我身边给我碍事了。”
走来的琴韵,闻言也认同的说:“没有小姐这份玲珑心和我们这些人的准备,以方家到寒山寺的路程,用潘龙和方家的人来.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