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之礼只请他们前来观礼罢。至于你师傅的事,暂时不要对他们提起,一切由我来对他们说。”
“是,儿子这就去做。”方兴将红绸包裹放入怀中收好之后,又略略施礼。他在一旁看戏看了这么久,也明白母亲和这个海锐之间有着许多隐秘。面前这些掩藏在云雾中的旧时恩怨,方兴一时间只觉得千头万绪一起涌上心头,怎么理也理不清。
对此,唯将问题的关键牢牢抓在手心,这个关键就是:‘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联?’;若是有,则一切另说;若是没有关系,便是海锐以及那缕紫气的来头再大,对他也半点益处也无。现在,他就是抱着静待一切揭晓的心态聆听母亲和海锐打机锋。故而,听见母亲的吩咐后,极其干脆的领命去了。
……
方兴走后,跌坐莲‘花’法座中的海锐忽而叹息道:“当年,我竟然不知道此物在你们手里,他瞒得我好紧呀。”
方子晴似乎坐得有些累了,便斜依在椅上,一脸的倦容。听了海锐的话,她勉强一笑,脸上涌起一股惋惜的神‘色’,“此言差矣,当年他如何信任你,先生又岂非不知?就在你离去那一日,他本来就要请先生一观此物得。可谁又能知晓,昔日立下誓言的你,竟然会不辞而变,做了个弃誓的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