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精良的工匠和牧民;女的都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奴;一万顶帐幕,每一个帐幕里都有不止一对这样的男女奴隶。这一下,尉屠奢开口就是两万个奴隶,难怪乌木泰哑口无言了。然而,听到这样的大手笔,大祭司依旧满面严峻,不肯开口答应。
这时,有人连爬带跑,滚了过来,惶恐道:“只剩下最后一百头羊了……”
尉屠奢看到大祭司还在沉默,便当机立断,连声吩咐下去。只是一会功夫,就有两个穿着臭烘烘的皮革盔甲的武士,拖着一个女人快步跑了过来。这个女人穿着草原上难得一见的丝绸衣裳,脸蛋嫩的就像一个从未被草原上的干风吹过的江南女人。眼下,她被两名武士无情的拖拽在地,白嫩的足掌,无力的蹬踏着,被坚土磨出一道道显眼的血痕。
女人被拖到尉屠奢面前时,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,白皙身子露了出来,那是一种让人恍神的白,即使尉屠奢已经见识过无数次了,但他还是不由被那种美感所深深吸引。
“锵”的一声,尉屠奢拔出腰间的利刃,搁在女人的锁骨上,那里曾经被他无数次的把玩,让他回味无重。
此时,女人头上的束发也断了,一头乌发如莲般散开,比任何丝绸还要光滑柔软。她便这样仰着头,眼中泪水点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