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话来说,是诡辩论的一种,割裂了事物的概念范畴,简单的来说,公孙龙说的是白马不等于马,而不是白马不属于马。
“二者皆是人,怎么不同。”子游说道。
“二者当然不同了,一个治理北民于北,一个治理南民,效忠的君主亦不相同,怎么能相提并论呢?”公孙白说道。
“我佩服阁下的雄才,更佩服阁下的胆子。”子游莫名的对着公孙白一拜说道。
“阁下何解?”
“阁下竟然当众说赵国为官者与楚国为官者非人,难道不应该称得上一声胆大妄为吗?”子游声如洪钟说道。
“在下并非这个意思。”公孙白解释道,说完他就愣了住了,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,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。
“阁下是什么意思?赵国人与楚国人都是人,那么白马也应当是马才对。”子游说道。
听到子游和公孙白的辩论,很多人都是一脸懵的样子,但一些人已经明白了,公孙龙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楚人非人,白马非马,公孙白输得不是理论,而是对于势的运用。
“有意思,这种对于势的运用更像是鬼谷的手段。”六指黑侠看着高台上的子游说道。
另一边,阴阳家看向子游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