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挪,小声嘀咕着取笑。
“她好脏啊。你们猜,她有几天没洗澡了?”
“她身上会不会有跳蚤?”
“跳蚤?天啊,可别传给我啊,我晚上还要去陪干爹呢。”
洛希绷着脸,神色不太好看。她又不是什么货品,凭什么一个个都对她评头论足?
“我每天都洗澡,也没有跳蚤。”她冲着“公主们”冷冷开口,“还有,我觉得我比你们干净多了。我只是衣服蹭了灰,不像你们,整颗心都蒙了灰。”
“公主”们被她呛了,脸色都不好看,尖着嗓子取笑她。
“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,真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啊?”
“也不找个镜子好好照一照,就你这样子,假装傅太太?你配吗?”
她们人多,又存了当着傅诚深的面刷存在感的心思,你一眼我一语的,什么难听说什么。
洛希只有一张嘴,既说不过她们,也觉得没意思。
和这些女人争论什么呀?她说一千句一万句,也抵不了傅诚深的一句话。
可偏偏,最能证明她没有说谎的那个人,对她厌恶至极,更不可能开口为她解释了。
他只是过来倒了杯酒,看也不看她一眼,便端了酒回去,继续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