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陆眠与沈南意互相对望。
沈南意先开口，“好久不见，这些年...过得还好吗？”
路边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沈南意见陆眠一直没有开口便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，只是站在那边低着头不敢直视她。
陆眠瞥了一眼地上的影子，中间空出来的那段距离是这些年都无法横越的距离。
她与沈南意什么时候就结束了呢？
大概是他第一次骗自己的时候，又或许是他醉酒时喊了别人的名字。
总之，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“我挺好。”陆眠的语气淡淡的。
沈南意读不出来她的情绪，只能点头回应。
“听说你当老师了，恭喜啊！是一份不错的职业，我...”沈南意还想再说些什么，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给打断了。
陆眠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姜喻名字。
应该是来催她的。
陆眠放下手机对视上沈南意的视线，“抱歉，我还有点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“好，你有事先去忙吧。”沈南意把后面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。
点头哈腰地目送她离开。
姜喻见注意到陆眠回来后的神色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