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般干点活儿就喘的不行。”
“我倒是没觉得您老了,别说您了,这一篮子菜我提着都费劲。”
说完,江祈年话锋一转,像是无聊中提起一嘴似的。
“对了大妈,我跟我女朋友是过来玩儿的,我看周围人都不少,怎么在这儿还有这么一栋看起来已经荒废的房子?莫非是没人管?”
“哎呦,你要说这个呀,我劝你们还是离这房子远点儿的好!”
闻言,江祈年和应初梅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,接着又是继续问:
“听您这么说,好像是有什么故事?”
“故事我不知道,但是这房子可是邪门儿的很,在我们这条胡同杵着几十年了也没人敢去管。
原先是有人想着给买下来,结果没等第二天就匆匆搬了出去,听说每到深更半夜,便有那唱戏声传出来,可寻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,后来就一直搁置了下去。
据说这户人家祖上是个戏班子出来的,在当年还是个角儿,因此家中也算得上殷实,可后来那瀛寇作乱,为祸一方,这户人家也就收拾行李逃去了,估计这怪事儿就和那户人家有关。”
说着说着,那大妈便是到家了,她从江祈年手中接过了菜篮子,然后就笑着感谢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