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的布了。可以用来做其他东西。
老妈那边也早起床了,她今天早上又要回一躺娘家,把三两左右的肉和奶糖給带过去。
等罗成醒来去屋外准备洗漱的时候,发现弟弟罗成和父亲罗文正在屋檐下的过道说着话。
“兵子,你怎么回来了,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。”
罗成好奇的问着,他们可是推着板车走去城区呀,到了城区还要去比较中心的医院,这来回怎么也得一百五十里路吧。也就是75~80公里左右,正常人的步行也就一小时五公里左右,就算这年代的人脚力好走的快,用板车是推着人去的,不是抬。也不可能这样早就回来呀,昨天夜里好像就听到罗兵回来了,看样子并不是梦。
“哎,我正跟爸聊这事呢,昨天半路都没送到,秃子家那小子本来发着烧的人,就慢慢开始凉了。那蛇毒肯定放血就没放出来,脸都是青的,吓人勒。后来秃子叔都说算了,我们就推回来了。那条死蛇也給秃子家了,也不知道会煮吃了还是丢了。”
这年头因为各自稀奇的事,死人很正常不过了。别说是被毒蛇咬,发个烧来个感冒就没了的都有。所以哪怕是认识秃子,罗兵和父亲罗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,没有什么悲哀与叹息。
而罗成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