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唱了有半个时辰,那俩老妪打的气喘吁吁。
地上的胡小鱼,谢柔柔已经半死不活,连同曹禺石也出气多,进气少。
刘珝满脸血痂,气的直哆嗦,一个劲的重复:“悍妇,悍妇,家门不幸!”
“你再敢说一句,我把你满口牙拔了。”
一个老妇双手掐腰:“你再说。”
这事情的始作俑者刘寄,全程都没露面。
他躲在隔壁的一间殿宇里,跟着看热闹,等事情结束,人全散了。刘寄揽着许灵玉回到榻上,吩咐门外的随侍:“去查查族老家中妻室是如何找到这里的,闹出这种事。”
有侍从应了,刘寄仍留在殿内,很快就呼呼大睡。
夜深人静。
门外,白南妤江湖手段极多,取出一个小吹管,递给刘清:“殿下想要的梦回烟,吹进去,屋里的俩人至少会昏睡十个时辰以上,怎么叫都不会醒。”
白南妤说完看了眼周边院落。
这里是一位王爷休息的地方,周围的守卫怎地如此稀松,轻易让她们靠近。
白南妤若有所悟。
霍去病带着小妾跟在不远处,并帮自家媳妇收拾了周边的侍卫。
那些刘寄的侍卫,皆被他亲自出手,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