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,只希望别被人发现。
公孙弘离他最近,生出些感应,纳闷道:
“来都来了,有什么可藏的?
霍侯也来了,咱们过去跟他凑一席?凭他的声望,今日怕是那几个名传天下的名伶,都得出来表演一场,来的不亏。”
道尊一把攥住准备起身的公孙弘:
“你坐好,坐我右边,把我挡住。你看看霍去病身畔跟进来的是谁?”
公孙弘得了提醒,着意打量,才分辨出是刘清:“公主?
还是侯爷会玩,带着自家妻室来看歌舞表演,足见坦诚。”
“他坦诚个屁,一会儿你得帮我。”
道尊浑身都在冒凉气:“这歌舞不能看了,一会伱掩护我,我们找机会脱身。”
见到霍去病进来,刘相冲对面刘珝等人身前躬身敬酒的一个中年人点了下头。
那中年人就是烟珑班的班主曹禺石。
他看见霍去病,目光一亮,遂对宗室这边告了声罪,起身快步前迎,俯身行大礼,声音压得极低,道:“小人曹禺石,见过侯爷。
侯爷能来,是我这小班子最荣幸的事。”
殿内坐着不少人,除了见过霍去病的,其他人并未认出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