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瘦长脸,眉梢有一颗小痣,眼角带着几分风韵犹存的俏丽,轻啐道:
“她现在是冠军侯的妾,不比以前了。
我们去求见,好不容易才进去。
那侯府外的军伍,还有府内的内院,把我们搜了七八遍才放进去,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东西怕人惦记,根本就没拿我们当自家人,防贼似的防着我们。”
“我们拿过去的礼物,人家看都没看,让下人接过去就放在一边,就多余拿过去。
卓青珂半点都不顾亲,一口回绝,说她自己能帮的事还行,麻烦侯爷,她不好开口,怎么说都不行。”
张氏脸上的褶皱很深,眼窝深陷,挑了挑眉:“你可曾说清楚了,我们要求又不高。
怀玉也是她妹妹,让她去求冠军侯,帮我们也说一门合适的亲事,算不得难事吧,为何不行?”
刘氏哂道:“她只说不行,我有什么办法。
难不成还能强迫人家帮忙说亲,像我们怀玉找不到好人家似的。”
张氏道:“我们也不要求冠军侯那种。她能入侯府,那侯爷的正室又是公主殿下,往来的都是宗亲,选一支纳娶我家怀玉。
等怀玉入了宗室,对他们不也是个帮衬。
我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