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话茬。
刘清轻笑道:“刘瑞皇兄,你说的劳苦功高,恃宠而骄,我夫君可不敢当。
刘瑞皇兄你历年犯的错,自己封地的人向陛下检举你不止一次,陛下念你是兄长,多次宽恕。
而你变本加厉。”
“你封地内的府库,腐坏的账目,财物以千万计算,自己也不加以收拾整理,任凭其崩坏。
我要是你,可不好意思来长安,没钱了就管陛下开口要花费。现在的兄弟姐妹当中,以你和赵王年纪最长,你二人倒是能争一争长短。”
“其他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说,你毕竟是我兄长,总要给你留些脸面。说恃宠而骄,骄奢淫逸,两位皇兄都是大才,与我家夫君的兵才有的一比。
皆可青史留名,屏娴素来是佩服的。”
“我……好你个屏娴,往昔没看出你如此伶牙俐齿,你……”刘瑞和刘舜气的直哆嗦。
还从来没人敢对他们如此放肆。
换个人一把便将其捏死,偏是让他们毫无办法的刘清。
皇帝在一边旁听,差点没笑出声。
刘瑞深吸了口气,看向一名宿老,使了个眼色。
这宿老名叫刘岳,也是宗室的老辈分,保养的很好,白面无须,眯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