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时常来观望侯爷府邸,每次观望都以为你要有动作,你又重新缩回去,你能不能胆子大点。
    你出手做些事,也好让我们回去交差。”
    随着声音,体型高壮的曹狡,从不远处的另一座建筑后方走出来,满脸无奈的盯着司马迁:
    “你是真能藏啊。
    你给句痛快话,你到底想干啥?
    我这好几个月了,时间都耗在你身上,你也不出手。”
    司马迁脸色镇定:“原来是绣衣副史。
    我来观望侯府气象,难道还违反我大汉的律令不成?”
    “你以为侯爷想抓人,会在乎你有没有违反律令?”
    曹狡骂骂咧咧道:“我接了盯着你的命令,是特么最后悔的一个决定。
    你要干就干,不干就别鬼鬼祟祟。但你偏不,你就每天来看看,然后什么也不做的回到家里,你烦不烦?
    我怕别人跟着你被你发现行迹,只能亲自来,跟你耗。
    这几个月,为了监控你,我时常陪你来观望侯府气象。你特么的看完就走。”
    “我将你的行程,行为,报给侯爷,侯爷也被你把耐性磨光了,让我们直接把你拿了。
    我加入绣衣近二十年,经办的人上千,论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