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行收拢,被赶到几处水源地,便于我们追袭。”
“没错。
他们即便明知是计,但不得不取水,只能自己扎到网里来,靠搏命换取生存的机会。就像迁移途中马群渡河,明知河里有危险,但不得不渡。”
霍去病打量地图,随手拿起笔,在图上勾画出两条线路。
“这两条要重点看护,不要想着面面俱到。其他路径放松些,让一部分匈奴人逃回北地也无妨。
我标注这两条路线则要全力打击,越凶狠越好。”
右北平郡太守博路德,都尉刑山,李广,伊即靬等人齐声答应,各自下去传令,吩咐兵众行事。
帐内难得清闲,只剩甥舅二人。
卫青瞅瞅霍去病,多少有些外甥已经彻底独当一面,自己好像变老了的失落感。
他这几日亦是没得片刻休息,连轴转到现在,传达的军令不下数百条。
卫青将一卷简书递给霍去病:“你看看,这是敌我此战,目前为止的伤亡数量。”
当下所杀匈奴各部精锐,已近七万众,俘虏匈奴屯头王,韩王等数个部落之首,还有他们下辖的将、当户、都尉近千人。
俘获各类物资,马匹,畜牧,数不胜数。
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