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纵身上跃。
在半空彼此搭手借了下力,遂双双翻上船头。
他们登上船头以后,发现霍去病仍站在船体边缘。
之前在船外看见的那些先民,祭祀的景象,全都消失了,一个也不见踪迹。
甲板之宽阔,宛若汉军操训的校场。
落足处的地面,木纹盘绕,坚硬如铁。
“侯爷上来,恶鬼都得打个哆嗦,刚才船上还挺热闹,现在全吓跑了。”
兵家修气血,战场杀戮无数,一股锋芒,确是有诸邪避退的能力。
陈庆伸手搂了搂头发,看见霍去病,心态有些放松下来,立即想起形象的重要性,差点把随身的小镜子取出来看看发丝乱没乱。
“侯爷不太对劲!”赵破奴忽然道。
前方的霍去病抱臂而立,一动不动,宛若泥雕木塑。
陈庆大吃一惊。
若这船上的某些东西,诡异到能影响一国重将的霍去病,其凶险程度怕是已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“我没事,你们别出声,慢慢靠过来。”
两人耳畔响起霍去病的声音,双双松了口气,侯爷没事就好。
就在两人迈出步履的一霎,眼前景象突变,好似忽然走进了一处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