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扎,也不需要用太多部众,不过选取的位置一定很关键,必会围绕圣河展开。”
无相昧顿了顿,又道:“对方曾指出,我们身毒分裂为多个国家,部众随之分散,没有强力的军事作战能力,更无良将,所以会被汉军分而击之,连胜我各国部众。”
律藏低头看去,皮卷一角写着‘掌兵者’三个身毒文字。
“对方是谁?”
“是之前便和我们多次联系的纵横道,遣人送来的这张图卷。”
“他既然能预判汉军用兵,在战事上可有把握胜过那霍去病?”
“对方说当世没人能在用兵上,夸口胜过那霍去病。”
“不过,这个难以战胜,指的是正面交锋。
因为汉军已是百战精锐,即便有和霍去病同等的用兵能力,也无法在正面战场上将其挫败。”
无相昧转述掌兵者的话道:“但若攻其不备,则有获胜机会。”
“如何攻其不备,他想和我们合作?”律藏像是看见了新的希望,眼神微亮。
“这位掌兵者说汉在今年和匈奴必有一场死战,匈奴苣都,正是能和霍去病战场争锋的神将。”
无相昧沉声道:“到时汉和匈奴交锋,这位掌兵者,希望我们身毒的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