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?”
霍去病瞩目三人,自始至终没半点表情,丝毫不露心里的变化。
“自吠陀经被夺走,我们就没有了婆罗门教宗。
教内所有信众,都对神立过誓言,谁找回吠陀经,谁就是下一任教宗。
但教内总要有主事的人,所以教务由两位婆罗门执掌,他们分别被称作学者和教士。
他们之下就是刚被神使你打杀的梨俱娑摩,再往下便是我们四位大罗天。”
鸠婆罗谛一五一十道:“我们这次来是带着最高的诚意来的,教士和学者没来,是为了安全,要远离佛陀信众力量鼎盛的两河沿岸,离这里路途遥远。
但学者和教士,正在来的路上,要亲自觐见神使。
梨俱娑摩只是我们在西北活动的教务指引者。而我们通过教务会议,只听命於两位婆罗门。神使的意愿我们完全遵从,教士和学者也是同样的意思。”
鸠婆罗谛三人一起表态,垂首跪伏,又用额头去接触霍去病的足背。
但这次霍去病把穿着战靴的脚,挪到了一旁。
鸠婆罗谛愣了下,行触额礼还有把脚拿走的?
这情况他第一次遇上,自行化解尴尬,往前挪了挪额头,找准位置,又快又准的把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