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西迁,康居也一样。”
霍去病沉喝道:“来人,传赵安稽,复陆支,姚招过来。”
外边的传令兵得了命令,飞奔去传令。
不片刻间霍去病手下校尉之三,兵甲铿锵的从门外进来。
“禁军校尉赵安稽,复陆支,姚招,见过郎中令!”
“现令伱三人统兵五千,分三路,一明两暗,相互配合。陛下想要大宛的马,你们可知该怎么做?”
“知道,先说道理,若说不通道理就动兵看谁的拳头硬。”姚招大声道。
霍去病失笑道:“说个屁的道理,说道理用你们几个?直接动手,大宛前科不少,不会主动就范的,和他费什么话。”
复陆支凶恶的脸上,眉弓处那道短疤略微抽搐,狰狞之极:“请郎中令示下,我等能做到什么程度?”
霍去病:“将在外,没有规定束缚,视情况而定,许你们便宜行事。
不过,要么不打,要打就要够狠,让对手畏惧是最基本的作战要求。”
复陆支的短疤又抽了抽。他服霍去病不独是因其战无不胜,还有一点就是对脾气。打仗要是束手束脚的,还打个屁。
郎中令的命令素来痛快,纵意行事。
复陆支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