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箭,也是一模一样。
一干人初看并未发现其中奥妙。
只有纥骨槐山若有所思,想到了其中的关键。
重点就是两张靶子上的箭,没有差别,入靶深度,位置,就像是用最精密的尺子量过。
射箭入靶的深度,准度,两次一致……比两箭同时命中靶心,可难多了。
即便再简单的事,前后两次重复,想完全一致都非常难,何况远距离射箭中靶。
纥骨槐山看后,沉默不语。
“这两箭是郎中令要求我汉军下阶段的练箭方向,尔等服气不服气?”
几名汉军与有荣焉的来到最后一处靶位:
“这最后一座靶,也是将军所射,伱们看那边……”
甘泉宫前殿的校场周围,种着不少参天古树,冠如华盖,遮天蔽日。
顺着靶子看过去,便见一支箭在穿透靶心后,又射穿一株巨木的侧翼,最终钉在甘泉宫的外墙上,入墙过半,周边龟裂的痕迹密布。箭尾上的翎羽,在微风中摇曳。
“我们的计划必须做出调整。”
鲜卑,扶余,乌桓部落众人,看过靶场上的箭之后,默默撤走,到了没人的地方,才低声商议。
纥骨槐山其实是他们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