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了一种更阴厉,也更强大威严,不容忤逆的气势。
他站在乌兰巴托所在高地上,迎着狂风,眺望南方。
那个方向,紫气映照苍穹。
“大萨满,你以为我草原诸部和汉人再战,有多大把握?”
伊稚斜声音低沉,开口像是诱发了虚空的共鸣。
他不远处是日渐佝偻的大萨满,道:“苣都说,他离开这片草原的数年间,一直在推演攻占汉地的策略。汉人能抵御我草原诸部兵锋的机会很低。
他派出的一支队伍已暗中南下,去了汉地!”
伊稚斜徐徐道:“此战若胜,我将尊苣都之议,出兵往东西北,三个方向扩充国境!”
他看向大萨满,忽然问:“你为了恢复我的伤势,给我喝下的血,是什么来历?”
大萨满缓缓道:“那是当年从萨满墓地取出的萨满在世身的血,我还给你移入了一块萨满遗骨,补全你被汉将破开的胸腔。
所以你的力量能不减反增。”
“无法和任何人融合的萨满之血,能融入大单于体内,可见你确是我草原诸部天命所归的王。”
“萨满的血……”
伊稚斜似乎并不如何吃惊:“怪不得我近来的念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