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一众学子面前颜面扫地,狼狈离开长安。自觉是奇耻大辱,多年来耿耿于怀,已成了他的执念。
李严卿道:“那乖张子在哪,为何事又来西关,他说有人要破坏渠渭粮储,依据是什么?”
乖张子是他给小时候的霍去病起的外号。
李镐解释道:“冠军侯遣人来送讯,并未细说其他。
不过以冠军侯的名声地位,既然让人来送信,必事出有因,不容忽视。
我收到消息立即做了不少安排,但就在刚才,我渠渭城内接连出了两宗变故,我觉得事不寻常,所以深夜叫醒诸位,是想重新安排布防之事。”
“什么异常,让你如此紧张?”
李严卿道:“我倒是不认为有人真会来攻渠渭。要知道这可是西关内部,我大汉国境,如今不比从前,边关不失,外族就进不来。
而只要不是外族,周边数郡,哪个敢盯上我李氏的渠渭。”
“霍侯送的消息说,让我们注意匈奴的兵马。
还说对方在谋划西域,扰乱西关,可以让我们无力兼顾,是必然会有的谋划……”李镐道。
李严卿哂道:“那乖张子,幼时就喜欢出风头,常弄些哗众之事。你等且看吧,我料他说的未必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