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出了车架。
密闭的车厢内,只剩夫妻二人。
霍去病揽住自家媳妇的小腰,顺势往上推了推,霎时波澜壮阔。
“夫君,我们还要去看舅母……”刘清微微眯着眼,娇声道。
“舅母好了。”
霍去病感觉身边像是坐着一团软玉,肌肤如同精瓷上的釉面,滑不留手,活色生香。
刘清嗯了一声:“那方子管用,炼成丹药,舅母吃下第二日就醒了。
我们该好生谢谢卓家给的方子……伱回来前两天,卓家女儿青珂和白南妤也外出访亲回来,登门拜访过舅母和我。”
“那白家世代医药,这次他们出的方子救了舅母,我们该怎么回谢人家?”
霍去病正在体会釉面的细腻程度,随口道:“你说呢。”
刘清眼波流溢:“白南妤,卓青珂这几日和我有过两次走动……我从她们那知道了眼下卓家的状况,卓家有两位公子在外奔波经营,幼女青珂和其父卓怀,连同白南妤等家人住在长安。”
“我看那卓青珂每次提到夫君,都面色有异,似乎对夫君有些不同。”
霍去病笑道:“他们出了张方子,让舅母醒过来,要为夫以身相许?”
刘清莞尔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