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刺死,防止反复。
真正的缴械不杀,也要战后才可能实施。
城内中央。
那殿内宽阔昏暗,造型方正,有七八丈的纵深,地面铺着青色的大块地砖。
霍去病进入殿门后,入目便见到一个瘦高的身影,孤身站在四五丈外的殿宇深处。
“兵尊。”
“冠军侯!”
那瘦高的身影,着绿色袍服,腰扎一条巴掌宽的玉带,尊荣华丽。他半点也不像是身陷重围,单手背负,举止自若。
锵啷!
张次公抽出腰间的汉刀,杀气腾腾。
兵尊面上原本笼罩着一层气机,真容不显。
但在霍去病进来后,他脸上的气机正缓缓退去,露出真容。
他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,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其皮肤晶莹的近乎通透,闪烁着奇异的光泽,一头乌黑长发,在头顶结髻。
其虽然高瘦,但两肩很宽,骨架极大,非常有气势。
他的鼻梁高挺瘦削,双目如刀兵般锐利,注视霍去病时就如同两道冷电刺过来。配合着其在众军围困下,仍渊停岳峙的沉稳气度,让人莫名心悸。
在他的目光注视下,霍去病和张次公都有一种感觉,就是身体内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