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仲舒清隽的脸上露出疑惑:
“但我大汉国运鼎盛,他们即便占了几座城池,可在我大汉的土地上打仗,辎重供给,人心,国运等方方面面都是我汉军占尽优势。
他们终究难有大作为,这一点对方不可能想不到,那他们敢于发动,自信来自何处?
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他们能斩断我大汉的部分国运!”董仲舒忧虑道。
“这不可能!”几名文臣异口同声。
国运就是万民的民心,是风调雨顺,漫长岁月来,国泰民安养出来的一股气数,想撼动国运,是不可能的事。
董仲舒分析道:“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
不过淮南王也是宗室一脉,或许能为他们提供一丝可能性……”
————
乌云遮盖了月光。
三千精锐深夜离长安,临近天明时已在数百里外。
霍去病稍稍放缓了神妙行军法的推动,队伍的行进速度略缓。
身披战甲的张次公靠到近前,询问道:“这一战,郎中令准备怎么打?”
霍去病另一侧是卫军右中郎将童轩。
其古铜色的面庞上,细长的眼睛里光芒熠熠,和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