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增长霍去病的修行。
随着阴身的吞吐,耳畔那种鬼魅低语般的声音也强烈起来,仿佛有死在战场上的冤魂索命。
吼!
识海内的白虎怒吼,杀气盈天,耳畔的冤魂低语,瞬间低弱下去。
战场上,羌人已全部溃败奔逃。
然而周边的一些地势稍高的矮丘后,出现了另一支身穿汉人边军甲胄的队伍,一共百多人,个个手执弓弩,专门射杀溃逃后,兵势散乱的羌人。
羌人中弩倒地者众多,败局早无可挽回,连逃走也成了奢望。
木琅拖忽然收刀,抽身后退,放弃抵抗道:“等等,我们愿降,愿降!”
战场慢慢安静下来。
木琅拖这时才看清,来袭击他们的这支汉军,总共不过百多人,便是算上周边持弩箭的边军,至多也不过三百人。
这点兵马敢来打他的两千羌军,不可思议。
战局已定,投降和不投降,只看有多少人能活。
其他羌族部众看木琅拖带头,也跟着放下了武器。
羌族说的是地方土语,但因为长时间和汉,匈奴打交道。
他们的语言中,参杂了少部分汉语和匈奴语。
眼见一众羌人放下刀兵想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