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准了无人之时,以布缕蒙住其头面,一顿乱棍下去,管叫他跪在地上求饶。
就是打死了也查不出是谁做的。”
隆虑公主呵斥道:“住口,这岂是你乱说的地方。”
陈集甩手道:“用不着你教训我,你既见我厌烦,我自去走走便是。”话罢转身去了。
隆虑公主叹了口气,回头看向平阳公主:“阿姐还未说将谁介绍给了那霍去病,是你府上的女婢?”
平阳公主笑了笑:“我府上女婢,卫氏子弟如今哪能看得上。”
“那阿姐属意何人?”
“淮南王叔家的女儿刘陵,你看如何?”平阳公主道。
隆虑公主闻言吃吃的笑起来:“阿姐好手段。”
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平阳公主的意思,刘陵暗地里的韵事不在少数。
这婚事如果提出来,成不成,合适不合适都是次要的。
霍去病若不同意,就是看不上淮南王刘安一脉。
若同意,他娶了刘陵,就会成为笑柄,从此家宅不宁。
“刘陵怎么说也是我宗室女子,不算辱没了卫氏旁支的霍家子,那位皇后居然没同意?”
隆虑公主兴致勃勃:“阿姐为何突然想到给他们说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