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大的冲击。”
卫青回来这几日路上,一直在思索推演双方的胜负手,侃侃而谈:
“且我军如何出关不被匈奴人发现,甚至我大汉的非出征人员也要先瞒住,否则消息不秘,这都是很大问题。”
“可以考虑分散行军。”
霍去病目光闪闪:“我独领一万军,先于后军主力前冲击匈奴王庭,帮后军争取时间。”
卫青颔首道:“你说的方式我亦想过,但伱若率万军冲阵,自身太危险了,千军万马的对垒,你个人的武力在两国交锋的过程中,会被国之气运淹没,能发挥的作用,绝不如你想象那么大。
稍有不慎就是你统率的人马,全军尽没的局面。”
霍去病:“兵无常势,很多时候都靠战场应变和对战机的把握来定胜负。眼下交谈,各有所见,是说不出胜负的。”
两人不是在争执,而是一种探讨。
刘彻的身躯略微前倾,矮席下的双腿绷起坚韧有力的线条,道:
“你二人可想过,匈奴各部是时常迁移的,虽说王部在乌兰巴托,鲜少移动,但此番受去病冲击后,会不会有变化?”
“被我击溃的那些部落,必会迁移位置,但本部王庭至少今年内不会,我已去乌兰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