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几名汉臣,尤其是老将石建,闻言脸色极为难看,这是大汉最不容被人揭开的伤疤。
石建人虽老,确是个暴脾气,闻言便要发作,却被番系拉住,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先听听这些匈奴人说什么,别耽搁正事。
须卜纳站在呼衍晔身后,一直在盯着老将石建。
若石建有动作,他将第一时间进行应对。
他们此来,有着强大的依仗,并非低头求和,即便在长安,须卜纳也敢动手。
眼见石建又坐回原处,须卜纳有些不屑的笑了笑。
汉臣的反应和他预料的一样。
他们几人表面张扬,实际上是在趁机试探汉臣的底线,进而分析刘彻的态度,为后续的行事制定方向。
“我听说前段时间,有一支西域来的商队,把龟兹的帛旗木带到了长安?”呼衍晔道。
匈奴使节来长安,不仅被匈奴人知道了,还知道的如此清楚,包括使节帛旗木的名字!
番系和李息脸上不动声色,瞳孔却是微不可察的收缩。
呼衍晔冷笑道:“我们已派出精骑,帛旗木所在商队,一个也别想回西域。”
“你们可能还不知她的身份,她若死在来你汉人土地的路上,你们休想